“可恶,快点,我可是等不及要用一下这个Lycoris特工的口穴了...”
“怎么一股味的,你昨晚没洗澡啊?”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。
陈梓淇就像只出笼的小鸟,兴奋得不行,拉着李泽东瞅瞅、西逛逛,活脱脱一个好奇宝宝。
他的双手原本紧紧抓着妻子的头发,此刻下意识地伸向我们,一只手抓住妻子的手臂,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我的头上,似乎在引导着我们的动作,又像是在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了。
这种羞耻感从来都不是惩罚,而像是某种奖励——他给我的、只有我有的东西。